桃花劫的前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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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本着对事不对人,有事说事的原则,斗胆写这篇故事,不作任何道德评判。有些细节有毁人三观之嫌,请小心或是绕道。
她脸上有一大块胎记,紫色,就叫她阿紫吧。高高的个子,不算漂亮,但比较能干,乐于助人。
阿紫是乡下人,属于琼瑶小说里那种拼死拼活也要嫁给爱情的人。她誓死要嫁的人有一婚史,有一个会打酱油的儿子,粗粗壮壮憨厚老实,看起来没她高,其实两人差不多高。两人在厂里打工认识的,不用说,家里所有人都不同意,妈妈叫哥哥把她绑起来,哥哥一气之下拿根绳子当皮鞭狠狠的抽打,她在堂屋地上手脚被绑着,嘶嚎着滚来滚去,可两人的姻缘还是没打散,阿紫非他不嫁。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家人只好成全。
后来两人生了一个儿子,由她妈妈常年带着,从此她妈妈一直跟她过。夫妻俩都离开厂,老公开电动车拉人,她自己找了个轻松的半天班,能抽时间打麻将。
继儿长大后做了上门女婿,跟她没什么纠缠。按说这样的日子好好过,岁月还是静好,可爱情过了保质期,就到了变质期,渐渐地释放腐烂味,她吃屎打屎嗝,心里开始不平衡:老公就那样的老公,进门就当了后妈。
很多男人女人走进婚姻,进入柴米油盐酱醋茶里,突然觉得自己人生第一大选择题就是个错。网上说得更简洁,婚姻怎么选都是错。其实这哪能让婚姻来背锅,是人自己不容易满足导致思想在不断地变化。
阿紫开始变黄,同事知道,部分领导也知道。不在一个部的同事里,背后有不少鄙视者,毕竟沾上黄,就是伤风败俗,有违道德,自然不被大众接纳。
这个部经常聚餐,AA制,她们就像不知道她披着黄马褂,在一起十分融洽。聚餐时店长主任被邀请,这个好懂,偶尔迟到早退,开个绿灯,一天都是好心情,那时候没打卡制。再一个就是尊重领导。
阿紫很能喝酒,饭桌上的性子更豪爽,豪起来二两多一杯的酒,站起来仰着脖子一口气咕咚咕咚见底,喝的好像是水,然后玻璃杯“啪”,强吻桌面的钢化玻璃,震感十足,却又不碎,有时三杯连干。渐渐的酒力不支,开始乱性,她把一个矮个子男领导揽得紧紧的,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,似乎是一只狐狸。矮个子男领导一个劲地挣脱,却被她抱着不放手。大家有的喊有的拉,希望阿紫能留个底线,可她就是不放,色相浓烈,有几个同事实在不好意思,借口洗手去了。
矮个子男领导有一个小情人,是公开的秘密。阿紫偏着头问他:某某有什么好,我就不如她?矮领导当着大家的面说:你跟她没办法比。
她不气馁,更直白:你不试怎么知道呢?
所有人喊停,她却停不下来。像个蓄谋已久的强奸犯,拉紧了弓,今天必须有个结果。
矮领导在别人帮忙下终于挣脱了这只色相难看的狐狸。
在上班的场所,阿紫多次撩骚矮领导,无果,阿紫蠢蠢欲动之心只好收藏起来。
有心直口快的同事直接说:阿紫,你什么都好,就这一桩不好。
她不等人家说完,自己抻得笔直:是的,我就是好色(shai)。
原来这个部里的人对她的黄马褂早已见怪不怪。
每次聊到好色,她都会聊到只有谁谁对她最好,其他的就是玩玩。对她最好的这个老男人是公务员编制的行政单位,妻子是事业单位且温文儒雅。按理说阿紫和这个老男人根本就扯不上关系,可就扯上了,老男人把她捧在手心里,给她买手链,给她买电驴,衣服鞋子就不用说了,蹲在地上给她试鞋,给她系鞋带。
反正她当家,看她置办那些东西,老公撂一句:家是你当,你想买啥就买啥。
有同事说,阿紫,你肯定是狐狸精转世来的。阿紫不否认,只色眯眯的笑。
后来有一次聚餐,矮领导不再参与,她终于一本正经,倒起酸水,凭她刷快利索,凭她不孬不痴,为什么就一头扎进这样的刺不隆(长刺的灌木丛)里。她指的是老公二婚,还大一轮多,又没啥本事,姑娘家就做了后妈。
那个心直口快的同事说:这就是你不对了。他当初什么样又没瞒你,你自己愿意的。再说他本本分分凭力气挣钱,比那些偷吃扒拿的要好得多吧?你做后妈你又付出多少呢?阿紫,路是自己选的,就不要再纠结,好好过日子是正经。
大家都附和着,是的呀,阿紫,收收心吧,别到最后伤了一大片。
阿紫举起杯对着大家转了一圈,然后抿了一口酒说道:谢姊妹们,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。
然后她又说到自己一直有个问题疑惑不解,大家都想听听,说:什么事说来听听,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,说不定大家能给你解惑。
她说她的每一个桃花运为什么会提前在梦里出现,好像是有个领导在给她排班一样。
心直口快的同事直接拿“枪”顶住她:阿紫,大家在一起这么久,你也别为自己找借口了,错了就改,趁现在没什么负面影响,赶紧收心做好自己,还是好同志。
她有点诚惶诚恐:我说的是真的。我能跟你们说床上的事,为什么还要编借口呢?真的提前在梦里走了一次。
有同事给她解围:阿紫应该不是找借口,且听她说说。
对,说说看,说说看。大家附和着。
她说她和公务员好之前,就已经在梦里莫名其妙的发生了性关系,可笑的是两人都是穿戴整齐,隔靴搔痒。是前所未有的高潮惊醒了她,她不想睁开眼,因为梦里那个男人穿着一套蓝色西服仿佛还爬在她身上,她怕他跑了,因为高潮还有惯性在体内澎湃。
她说在桃花梦之后的两个月的一天,半天不上班她在门口的一家棋牌室打麻将,她和他无意中坐一个牌桌,几回下来,一牌一汇时她突然注意到他伸手的衣袖,那颜色一下子惊到了她,就是梦里那个人穿的颜色,结果她怦然心动,是他,是梦里的他!
她说后来是她勾引了他,每和一次牌,她就对他放电,上传色眼,下勾色脚。她就像在重温那个梦一样隔靴搔痒。下了牌桌两人找了个小旅馆来了一场真枪实弹,但没有梦里的刺激,从此两人几乎每天都有一场演习,可惜她梦里的刺激一直没有再现,但她一直配合他,把他服侍得好好的。
她说梦中每出现一个撩骚男,时隔不久两人就机缘巧合黏到一起。
有一个梦,是在她老家的场基上(晒谷场),好像是夏天乘凉,一堆人躺在那儿。有个微胖的男人绕场基边走过来,她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来找她的,她快速的躺下来,快速的爬到人堆中间,希望不被他发现。可那男人半倾着身子,一只手撑着地,一只手够到她的脚,结果被他拖了出来。她梦醒过后,心里打鼓,又不知道何方妖怪出道了。之后不久这个男人在现实中出现,你们猜是谁,一个pao友带来的朋友。两人好了几回就歇菜了。
大家忘了之前的怀疑态度,一个个像是在听天方夜谭。
有人建议去算支命,到底是啥回事。还是那个心直口快的同事说:不要找人算,这事不是什么好事,还嫌晓得的人少啊?我就能给算出来。阿紫,你这是桃花劫,难怪你这几年都在这么胡搞,一运五年,你自己想想跟那公务员开始是哪年,算一算就知道你能哪年出运了。不过我提醒你啊,别再搭理其他人了,出运过后,好好过日子吧,你的人生长得很,别到毁人毁自的时候,后悔吐血也没用。
阿紫不再色眯眯的,举起杯又给大家绕一圈,抿了一口酒,说道:有你们真好!
有一个开玩笑问阿紫,矮领导没在梦里走一趟?
阿紫回说:真是怪了,我心心念念对着他,他却一次没来我的梦里。
哈哈,上面没安排。没安排是好事,兔子不吃窝边草嘛。
大家忘了戴有色眼镜,笑得真诚。
后来阿紫家拆迁,她没再做那些桃花梦了,应该是她的桃花劫已经出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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