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行有深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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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两天的晚上,广场上一个和我聊得来的舞友一直抱着手机在语音,没跳一支舞,手机屏幕的光亮时不时出卖了她紧锁的眉,说明她正聊的不是一般的事。

我跳了几支舞后,到底没忍住跑到她跟前,问她聊什么事需要这么久,舞也不跳一支。她锁着眉告诉我,她娘家二嫂遇到事了,前段时间在农村老家被一条狗“咬”了,说咬了吧,又没哪里破皮流血,但一到下晚就开始全身难受,似痛非痛,夜不能寐。

第一天晚上出现这种症状后,第二天早上舞友的二哥就带她到农村最近的一家小诊所看医生,这医生情商欠缺了点,一听说被狗咬的,看都不看一眼,当着二嫂的面直接说“狗咬的治不了”,拒绝看诊。这话平常人听了可能会理解为只是你小诊所治不了而已,但有的伤者被“咬”后情绪已经一落千丈,心理已经很脆弱,听话时就会掐头去尾咬文嚼字,听出的重点就成了笼统的“狗咬的治不了”。二嫂就是这么听话音的,本来浑身难受一夜不眠,这一听让二嫂战战兢兢,一颗心直坠冰窟。何况那医生的话也没给个头,续的尾也短而硬。

但奇怪的是,二嫂回到家喝了两碗稀饭,症状如抽丝般消失了,家人也就认为她好了,一整个白天能吃能做,就是精神不济,毕竟一夜未眠。但到下晚二嫂又开始全身痛疼难受,问她哪里痛,她自己又确定不了具体位置。

第三天不管她好不好,二哥带她上了城里医院做了多项检查,儿子儿媳妇就住在县医院旁边的一个小区里,然后暂住城里。下午两点时,结果出来了,啥事没有。但到下晚又轮回上演了前剧。

第四天她被带着上了省城医院,一通检查还是一切正常。

没等舞友说完,我迫不及待语气中肯的插了一句:赶紧找人给你二嫂收吓(he),你二嫂可能被狗吓丢了魂。这事不能拖。

在亮兄这里天天报到,故事和留言里每天都有干货,受益不浅,想必大家都能看出这一点。

舞友说医院查不出毛病,就已经在老家那儿找人收了,也不知道那人道行浅了,还是怎么的,反正她二嫂一直没好,这种症状持续一个多月了,现在整天没精气神,眼光昏暗,眉毛竖立,二嫂的儿子现在正考虑要不要送她去三院(精神科)。

我又插了一句:“找周婆婆(八月份我写过老人家的故事)看个香火试一试,她也给人收吓。”然后我又跟舞友补充周婆婆原来住哪,现在住哪。

舞友一听周婆婆原来的住址,她“嗷”了一声长音,她说认识,认识,以前在周婆婆那儿看过几次香火,但周婆婆现在年事已高,没一颗牙说话不关风,听起来晦涩难懂,就不准备去她那儿了。现在舞友和侄儿正说这个事,她有一个朋友会看这些事,但不是特殊关系,她不给人看,她说这不是她的专职,给人看自己会背一些因果。舞友在五月份患过一次带状苞疹,就是这个朋友掐稻草念咒语给治好的,所以她想请这个朋友亲临她侄儿家里给二嫂收吓。但必须征得侄儿侄媳妇同意,所以现在正在和两人沟通。

第二天晚上,舞友没来广场,我猜舞友的侄儿侄媳妇应该同意试一试,舞友带朋友去侄儿家里了。

第三天晚上,我在广场上看到了舞友,跳了几支舞,趁休息时我问她昨晚是不是带朋友去侄儿家里了,她说是的。她朋友朋友说二嫂吓得不轻,站在二嫂身边立即感觉到一股寒气直逼她的身体,二嫂不仅被狗吓到,还被人吓到——就是小诊所的医生说的那番话。被狗吓好收,被人吓不好收,有句老话叫“人吓人,吓死人”,好在吓丢的魂在外游荡还没长毛,朋友说就是收被人吓丢的魂她道行还是浅了点,但她会尽力而为。

朋友要了一件二嫂的贴身上衣和一碗米,大米小米都行,都具有五谷之精气,碗不论质材,干净即可。然后将所有事外人赶到房间里避开,怕惊动二嫂的一缕游魂不敢进家归身,否则以后就更难收。

于是舞友和侄媳妇就从房间的门缝里屏息凝视朋友做法。只见朋友将家里的进出门开了一条缝,以便一缕游魂回家,然后用一根筷子把碗里的米抹平,正好平平一碗,再用二嫂的贴身上衣包好这碗米,外加一层红布包紧,红布是朋友之前吩咐备好的,然后朋友从碗底处攥紧,把碗倒提起来,将红布盖好的碗口对着二嫂的头部,一边转圈一边念念有词,正反各转九圈。

做完后,朋友轻轻的把攥紧的一碗米再倒过来正放在桌子上,打开红布和二嫂的贴身上衣,原来平平的一碗米,半边折(she)了一个坑,这就确认了二嫂的确被吓得不轻。

一般是根据坑的大小判断受吓程度,要是没坑,说明你不是受惊吓,可能是身体有恙。

朋友又用二嫂的贴身上衣包好半碗米,放二嫂枕头底下。将另半碗米从大门外一路撒向二嫂的床边,边撒边一遍遍的喊:某某某,夜深露重,你快回家吧。

整个做完后朋友交待放在二嫂枕头底下的米必须枕三天三夜,过后不用清洗直接将米煮熟了给二嫂吃掉。

在交代和闲聊几句的同时,二嫂连日来积攒的困意一下子使她沉沉入睡,叫都叫不醒,但气息均匀。当夜平安无事。

收吓第二天到夜晚,二嫂没再说身体难受,一夜又唿唿大睡。

第三天精气神也开始回升。

我一连几天追跟,直到舞友的二嫂将半碗米煮熟吃掉恢复得很好回到老家,才追停。

舞友的朋友还是很有道行的,将二嫂游荡在外近两个月的魂缕收了回来。而老家那位收魂师在事发短时间内却没收成功,道行还是浅了点。

这个朋友不收钱,可以买些水果啥的给她,意思到了就行,她也就不受反噬。她曾经给一个熟人办完事没收费,但这个熟人不知道这个道道,以为是她客气不收费,也就没再送点小礼物,道个谢就拜拜了,她也不好开口要点小礼物,结果当晚身体就不舒服,她清楚这是自己要背的因果。后来有朋友找她出手,她就象征性收点礼物。我这个舞友知道这一点,当然不会让她背因果,买了水果水奶送她。

这就是狗给二嫂惹的隐形之祸。

遭遇狗咬伤的案例每年都有,这是肉眼可见的,而精神上遭狗暗伤的案例,比方说舞友的二嫂,就是隐形的创伤,属于虚病,这是医院解决不了的,只有玄术才能救治。但不是每个人都信玄,还有部分人无缘接触到玄,而掌握玄术之人的道行有深浅,不是每个人就能手到擒来,立竿见影。所以狗主人当遵循新规,文明养犬,将狗伤人事件降低到零。

狗可爱,但伤人就是可怖。

好,上面是一则隐形的狗伤人事件,下面说一起人吓人的隐形事件。

我们最后一天晚上聊二嫂的事时,另一个舞友一听这样的话题,就立即接过话题说起她表弟一事。

她表弟当时十几岁,初中上完晚自习回家的路上,被两个假扮拦路抢劫的同学吓到了。路边的大白菜梗是行凶武器,一边一个,背后抵腰,“别动!动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”,有一个还伸到他前面虚晃一“刀”,他在夜色里看到的就真像一把白刀子。

戏演完了,脸也反了,礼也赔了,歉也道了,但他也吓着了。

大人们可不知道这档子事,只见他一日颓废一日,一日消瘦一日,父母亲一开始以为他厌学,到最后吃不香睡不眠,上学也成了问题。老师后来和家长沟通,建议到医院走一趟,父母亲才知道原来是孩子的身体出了状况,不是厌学导致的。然后就去了甲乙丙医院,结果结论是一样的,查不出个所以然来。真是急煞人也。

既然医院解决不了,有亲戚就建议找会看虚病的人试一试。于是孩子的妈妈就近找了一个玄师,总算找到了根源,孩子是被吓着了。由于时间长,一缕小魂在外已经长毛,像毛冬瓜一样毛绒绒的了,这位师傅直接放弃,说她道行不够,另请高明。

一大家子的亲友们开始找寻高人。

舞友的妹妹知道自己的婆婆会看虚病,但不知道婆婆道行的深浅,毕竟也不是专职看虚病的。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就跟婆婆说了表弟的事。婆婆说必须看到本人才能判断自己的道行够得着够不着。

于是家人带着头重脚轻目光呆滞的表弟过来了,这婆婆一看一掐,知道孩子的一缕游魂流落在外确实长毛了,好在没有变色,一旦变色,像做酱的豆类上了霉菌,颜色由浅入深,那就难办了。吓掉的小魂就怕在外时间流落太久长了毛,需道行深的才敢做法收魂。

那婆婆吩咐,家人回去,表弟留下,关小黑屋需一个月,不见一个生人,不见一缕阳光,只有晚上等隔壁邻家都歇下了,关上大门,才能放他出来在院子里走走,让月亮补阴。当然婆婆每天给他念经施术,画符贴好门窗。

一个月后,舞友的表弟真的让妹妹的婆婆给治好了。现在表弟已经四十多岁了,两孩子的爹。

瞧,无意伤人还是伤了人。有些玩笑,特别是晚上,还是开不得的,毕竟每个人的体质能量有强弱。强者,刀枪不入;弱者,灵魂出窍。

其实平时大家不聊这些个事,一聊起来,经历过的人都感叹,它就是这么玄,医学解决不了,玄学能解,而科学暂时无解这一玄象。

没经历过的人,还是保持一颗敬畏之心吧。再不济,还可以保持折中,不必妄语,更不必有任何的轻率之举。因为世上的奇异事件不是没有,只是你没经历过是你幸运。也许,你来人间走一趟时,自备了足够强大的能量以避之。或是,你祖上有德一直庇护着你。亦或,你自己累世有德,自动屏蔽。总之,有一份敬畏,也是对大自然的尊重。

今天的收吓故事到此结束,下面有一个看香火引发来的故事,就是我向第一个舞友推荐周婆婆时,她说早就认识周婆婆,在她那儿看过几次香火。其中有件事确实奇怪,所以续一个小故事,让大家评说一下。我一直认为评论区就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小天地,有些高见真的很惊人。

这个续就先从她大哥一家说起吧。

舞友的大哥现在已经是奔七的人了,是一个鳏寡孤独者。当年还是一个军人的时候,娶了一个老婆生下儿子一岁多的时候,耐不住寂寞只身一人就跟别人跑了。后来才知道跑了的嫂子姐妹三人,据说连同她们的母亲都是不甘寂寞的人,每个家庭都因女人好色而分崩离析,就一个兄弟还早早离世。这样的女人跑了不足惜,所以舞友家没再追她回来。

舞友大哥回来后也没再娶,家贫还是个带拖油瓶的,不好娶,干脆就带着儿子相依为命。出去打工的时候,儿子就由爷爷奶奶带着。

大哥的儿子上学很努力,一级没落,到了高考时,第一年就是榜上有名,一家老小甚是欢喜。有考生的人家都一样,分数下达榜上有名时,那份高兴充满了整个农家庭院。

没等填志愿,十几个准大学生激动不已,想放飞一下自我,相约在最近的小镇上嗨一番,庆贺十几年努力拼搏终于抵达理想彼岸。

舞友大哥的儿子本来有一事在心里挥之不去,这事发生在高考前两个月,从小到大不知道长什么样的母亲突然找到学校,瘸着一条据说是被男人打折的腿(跟的男人也不止一个),一副沧桑不堪的样子,对着儿子诉说着相思之苦,悔不该丢下儿子,让儿子成了没妈的孩子,等等,一番自导自演情到深处时突然跪在儿子面前,叩拜三个大礼。这一举动着实让他手足无措,天底下哪有母亲跪拜儿子的。惶恐不安了几天后,他突然惊醒高考在即,自己身处这样的家境,他必须成功,不许失败。将自己的情绪调整稳定后,他一门心思作最后的冲刺,最终榜上有名。

尘埃落定他总算放松了自己,可母亲演绎的那幕剧立即趁机钻了出来,成了他抹不去的一桩心事。

于是他答应参加这场聚会,借助场面上的喜乐气氛冲淡一下紊乱的心境。

其中两人临时有事不能参加聚会,最后到齐的十一个同学在乡镇上包了一辆带帐篷的三轮车,哐啷哐啷开往县城。两千年的农村还是以这样的三轮车为主要交通工具,不像现在有大巴、的车、网约车,方便快捷。

三轮车快出乡镇时,一场车祸发生了,一辆外县来的破旧大四轮车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扑到三轮车上,十一个准大学生当场死亡九个,而舞友大哥的儿子是九中之一。几乎都是被压S的,裤腰上的皮带都被挣断几截,场面很悲惨!另两个受伤程度不同,侥幸活了下来。

这起事故发生的地点离城里不远,我们当年听说过。没想到二十多年后再提起,舞友的亲侄儿也在其中。九个热血青年正像刚升起的太阳一样,一下子没了,家人们是何等的痛心啊!

舞友说一家人那段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走过来的。她母亲当时身体不好,一直瞒着她,有一天父亲中午煮饭烧菜不多,她母亲说煮这么点不够孙子一个人吃,父亲说你想孙子来吃饭,也想不到了。母亲问这话怎么说的,父亲想有这么长时间了,也该让奶奶知道这个孙子没了。可怜老人家没听完三句话就晕倒在地。

四轮车的车主是个几无司机,走保险为零。又因家在外县,四壁徒墙,值钱的东西就是这么一辆二手货的破旧四轮车,也成了一堆废铁,所以九个年轻的受难者白白被索了命。

最后的判决是四轮车的车主吃牢饭去了,多少年没打听。

这之后舞友家里总是在半夜时有点小闹声,特别是房间的衣橱门,总是被开来开去一样。响声吵醒了熟睡的舞友,一开始她以为是窗户串风,关好窗户再睡时,声音又响起来,再起来看看是不是有老鼠进来了,却找不到一个老鼠。

一连几个夜晚都有这样那样的小闹声,然后舞友就找到周婆婆那儿看香火。香火烧到一半时,周婆婆看香火说是两个怨死的亡者要东西,一个是小花姑,一个是二十岁不到的小青年。

舞友说小花姑是她大娘家一个两三岁的小丫头,掉水里淹没的。小青年就是她大哥的儿子了。

舞友委托周婆婆烧了东西给两个小亡者后,她夜里再没听到那些小打小闹声。

每年清明冬至时,舞友都回娘家祭祀,但唯一让舞友不能释怀的是,就是她大哥这个唯一的儿子,二十多年了,坟茔上至今寸草不生,而周边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棵坟茔都是草木茂盛。

这确实很奇怪,但是不是指这个侄儿死得太怨这一点呢?

舞友是这么认为的。评论区怎么看这个问题,我会像平时一样跟踪关注。

说拜拜时,首先向大家说谢谢!

这是科学暂时无法解释不了的一种存在。可世界之大,唯物论与唯心论共存,有人信玄,有人不信。但求有一颗敬畏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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