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回家的“大表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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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科技的发展,神鬼精怪越来越少出现,但并不代表没有这些事情,人死后有没有灵魂存在,一直存在很多争议,笔者对此不敢妄加评论,只是觉得,‘灵魂’两个字的存在,就有存在的道理,几千年的文化传承总不会是空穴来风。鬼怪故事中的,三魂六魄是什么,魑魅魍魉又是什么,鬼门关、奈何桥、望乡石、孟婆汤等等,这些太深奥,我等平民探究不透,只能从生活中亲身经历的几个灵异小事,拣出来,写出来,作为诸君茶余饭后的谈资,缅怀前人时的情愫。
以下所述均是真实经历,并无虚构,地点时间人物均真实存在。
笔者是跟着外祖父外祖母长大,我们家乡叫姥爷姥娘,外公外婆没有男孩,所以我没有舅舅,我的母亲最小,父亲忠厚老实,爷爷奶奶下世早,就做了上门女婿,给外公外婆养老送终,母亲上面有两个姐姐,也就是我的大姨、二姨。
大姨嫁的离外婆家有七八里路,是个乡镇(李口乡),要说的就是大姨家的大儿子——我的大表哥的事。我记事起,就没有见过大表哥,只是知道大姨家有个孙子,和我年级差不多,但是他喊我表叔,没有见过他的爸爸妈妈。六七岁的时候有一年夏季,大约八零年,我生病了,当时的环境下并不知道是肺炎,村子里没有医院,父亲就用架子车把我拉到李口乡的医院,在那里治疗了大概七八天的样子,最后要出院的时候,我记得是下午,大姨带着孙子去看我,帮忙收拾东西。大人们收拾东西,我们两个小孩没事就出去玩,顺着医院门前的路,往有庄稼的地方走。
那时候地里都有灌溉水渠,沿着渠不记得我们两个说了些什么,也确实是记不清楚了。但有一句话记得很清楚,到现在记忆犹新,还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,他用手里的草,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坟对我说:那个就是俺伯的坟。当时农村还没有流行叫爸爸,还是依照历史传承的叫“伯、叔、哒、爹”,其实就是父亲的意思。我应该是问了什么,随后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,就回到了医院,父亲已经办好了出院,外婆和大姨已经收拾好了东西,架子车上铺好了席子和被子,放好了东西,我躺在上面,父亲拉我回家。
走出医院,回家的路上,现在回忆应该是刚出村,也就是刚出东寨门(古代为了防止土匪建立的村周围的围墙,留东南西北四个门),我感觉自己两只眼睛不自主的向上看,也就是黑眼珠往上翻,两只眼睛翻的生疼,是真的疼,双眼不受自己支配,外婆也发现了我这样的情况,让我睡一会,但是眼睛依旧上翻,就这样翻到家,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,接近吃晚饭时间,没多长时间开始吃晚饭。当时大门外边靠左边是一块石板,盛的饭就放在石板上,也没有菜,手里拿着我们当地特有的烙馍。正准备吃饭的时候,我舌头突然伸出缩不回去,无法吃饭,舌头伸出口外,当时感觉伸出来好长好长一截。一家人发现了这个情况,不知道该怎么办,父亲拿点白糖倒我嘴里,但是下不去,舌头是硬的。晚饭基本上没吃,我还记得昏暗的煤油灯的样子,火苗时大时小,屋里也是明暗不一,除了舌头硬在外面,其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。
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有一个小时,外婆毕竟年级大了,经历的事多一些,坐在一边开始念叨,念叨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晰,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到现在还记得清楚。外婆说:“是不是尚(音上)跟着来了?如果是尚跟着来了,让他好好的,你来了,也知道了,盛点汤喝喝早点回去吧,他小,经不起你这么折腾,等你周年的时候,让辉(喊我表叔的,大姨家的孙子)早点给你送钱去.......”还有什么什么的就记不清了,反正念叨了好多,不知不觉中我的舌头就恢复了正常。
此事过后,我对这个大表哥产生了兴趣,经常会问姥娘一些大表哥的事情,对大表哥的了解也多了一些,随后的岁月里关于大表哥事,听过很多,见过他读过的书,见过他曾经的妻子,见过他的冥婚仪式,还有很多很多,类似灵异的事情将在另一些故事中展现,在此不一一累述。对于后人清明扫墓祭祖,我也有了更多的感触,有了更多的情愫,尊重这件事无论身心何处,都要虔诚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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